咳恩....剪片了,大家懂得
(万字红烧肉详见实体书喔>_<)
---
阿德里安是在一个紧得让人几欲窒息的怀抱中醒来的。
睁开双眼,最先看到的就是徒弟写满了焦急、担忧和愧对的面容;最先感受到的,却是直直抵着大腿根的某种硬物……这才意识到两人此刻身上都未着寸缕,让脑海里已渐渐回想起昏迷前经历的金发半神一时有些僵硬,却因双龙什么的是他早就答应过的而对徒弟发不了脾气,只得阴着脸背过了身,暗暗反省起了自己在情事中的种种失态。
见师父确实只是暂时厥过去而已,刚刚替彼此清理好身子的瑟雷尔松了口气,却也没敢对现在明显正生着闷气的师父说什么调戏逗弄的话语,只是将头埋在他颈边、有些歉然地道:
「对不起,师父,我没想到……这次真的是我做过头了,对不起。」
「……是我答应过你的。」
身为一个守信用的好老师,阿德里安有些闷闷地道。「你把『伊莱』放回去了?」
「嗯……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失控,因为师父那个样子……太诱人了。」
顿了顿,见怀里的人似乎真的没有责怪自己的迹象,裴督之主忍不住仗着师父的宠溺纵容试探着又道:
「师父自己也看到了吧?你情动难耐时的模样……」
「别说了……」
瑟雷尔不说还好;他这一提,就让阿德里安又想到了自己被迫用视觉共感「看」着自己扭腰迎合的画面。虽然决定了不对徒弟发脾气,但对自己生气还是可以的。所以有些气弱地说了这么句后,阿德里安已然一把卷起了被单把自己赤裸的身子团团裹起,一个动念离开了卧室,却并非直接瞬移到法师塔内的其他地方,而是传送到了自己位在德拉夏尔的房间里。
──然后,出乎自己也出乎对方预料地,在理应空无一人的房间内看见了法瑞恩公爵阿尔法德·法瑞恩的身影。
少年身上裹着的被单虽将该露的不该露的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仅露出两只手、两截小腿、两只脚ㄚ和颈子以上的部分,可单是裹着床单出现这一点,就足够让人猜到他大概是从什么样的状况底下逃出来的了……也曾经风流过的法瑞恩公爵脸上因而出现了一种五颜六色交杂、像是愤怒又像是不屑但又像是尴尬好像还带着点愧疚的表情,却方鼓起勇气微微张唇想说些什么,便见金发少年面无表情地身形一闪,又从房间里消失了身影。
如果他真是个普通的小孩,面对久别未见又曾深深伤了自己心的「父亲」,或许还真会有几分瑟雷尔前世的文学作品里形容的那种「无语凝噎」的感觉;但他连艾琳都很难真正当成母亲那样孺慕,更多是将对方当成一个亲人而已,更何况是阿尔法德·法瑞恩?会下意识地回到法瑞恩公爵府,也只是因为之前十几年在此度过的时光,和这栋房子毕竟是他和瑟雷尔合力完成的而已。所以金发半神并未理会那个男人,却也没就这么离开,而是直接传送进了自己的衣帽间,拿下被单换起了衣服来。
──可还没等他扣好衬衫的扣子,一阵熟悉的空间波动却已再次传来,让感应到的阿德里安先是一怔,随即隐匿了自己的气息挑了挑眉从衣帽间的缝隙往外看了过去……只见空旷的卧房里,阿尔法德仍未从先前次子裹着被单突然出现又消失的异变中反应过来,面前却又随即出现了一个裹着床单的黑发男人。让人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状况让他一时有些呆滞,却在黑发男人皱了皱眉似乎打算离开前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匆忙开口道:
「等等!」
正打算传送离开继续找师父的瑟雷尔因而皱了皱眉。
但想到师父在只裹了张被单的情况下会去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搞不好这个不知死活的法瑞恩公爵可能有见过对方,有些后悔自己嘴快的裴督之主只好勉强耐下了性子,问:
「什么事?」
「你……你是瑟雷尔·克兰西?」
「……连梵顿皇帝都不敢直呼我的名姓,你倒是大胆,窃居者。」
「窃、窃居者?你说什么?」
「这座府邸本来该是属于谁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尽管身上只裹了件床单的模样活像偷情被抓包急着跳窗的人,但裴督之主的气势又岂是区区一件床单能够减损的?「当年梵顿可是就出了块地而已,宅邸的设计跟建造都是我和师父一起动手的。」
「你──」
「放心,顾虑到师父的立场,我不会直接把府邸夺回来……不然让雷昂难过,师父也跟着不开心就不好了──不过你在师父……阿德里安房间里做什么?」
「干、干你什么事?」
「就算只是一些普通的日用品,这些东西毕竟也承载了阿德里安许多记忆……被人损坏可就不好了。」
「这是法瑞恩公爵府,我是法瑞恩公爵,房子里的东西我要怎么处理还不是我──」
「『法瑞恩公爵』?我现在倒是听到外面有人说皇室已经下令撤了你的职,强迫你到东南大营去训练新兵,并要求你限期将爵位传给『嫡子』?」
说到这里,分神听着八卦的裴督之主不由一声嗤笑:
「让师父成为『法瑞恩公爵』?成为梵顿皇室的臣属?想得真美……虽然处置了阿尔法德·法瑞恩算是聪明,但接下来的动作也未免太贪得无厌了……也难怪,梵顿现在的传奇只是一个皇室出身、三百岁出头的呆子,根本不懂事……」
虽然他自己也才四百出头,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