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外面的天色,他该去看看阿尔忒弥斯了。
整理了下衣衫,阿波罗再一次的看向哈迪斯,神色真诚:“冥王陛下,那场意外并没有改变什么,还请冥王陛下不必介怀,忘了便是了。”
说罢阿波罗就走了出去。——只是上次床而已,那能算的了什么?至于节操,那是什么?在他得知自己究竟是什么物种后这东西就完全被他抛弃了,更遑论现在他还是最没节操的希腊神明之一。
走的潇洒的阿波罗自然是没有看见背后目送着他离去的哈迪斯眼中渐渐沉淀下去的执着,此时的阿波罗并不知道,尽管希腊神族随地扔节操,但无论在哪里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