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亲王福全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回头还在纳闷的时候,他又得到皇上的宣召。
裕亲王福全匆匆入宫。
本以为是前线出事的他面色凝重,却没想到迎接自己的是一通训斥。
裕亲王福全:…………?
说我干事不力什么的也就算了,让我做事要端方稳重,行止有度是什么鬼?裕亲王福全委委屈屈,回头还去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处探探口风。
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都一脸迷糊,更别提皇太后了。皇太后左思右想也没得出答案:“皇额娘,您可曾听说过?”
“哀家也未曾听说过。”
“这就奇怪了。”皇太后担忧的看看裕亲王福全,“福全,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好好想一想。”
裕亲王福全觉得自己很无辜。
他搔了搔后脑勺:“儿臣思来想去,也没想起做过什么?儿臣最近也就去绰尔济府上了?”
也不至于是因为这个吧?
裕亲王福全没得出答案,不得不心事重重的离开。
送走福全以后,太皇太后也在思考。
历史上皇室兄弟防备乃至相残之事层出不穷,或许是皇帝对裕亲王有了什么意见?她越想越不对劲,甚至心里隐隐有些担忧起来。
太皇太后坐立难安。
她吩咐内侍到涵元殿外候着,等康熙宣召完总是朝臣以后,第一时间将皇帝请过来细细询问。
康熙:…………
好你个福全,居然背后还告状!
太皇太后细细观察着康熙。
康熙眉眼间的怒意没有逃过她的视线,太皇太后的心微微一沉:“皇帝,福全素来兢兢业业,对你吩咐下去的事情无一不是用心到极致,你何苦对他心生忌惮?”
康熙:“……啊?”
他满脸空白,原本想说的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也没吐出去。
皇玛嬷这是在说什么?
太皇太后却觉得皇帝是在和自己装傻,她深吸一口气:“……皇帝。”
康熙仿佛回到十几年前,日日夜夜努力读书到清晨最后吐血晕倒的时候,那时候的太皇太后便是如此。
声音冰凉,眼眸沉郁。
康熙下意识坐直了身体,赶紧开口解释:“皇玛嬷哪里听来这种话?朕何曾忌惮过皇兄?上回让他从前线归来也是其身体之故,想让他多加疗养一段时间。”
太皇太后冷着脸:“皇帝训斥福全,说他做事毫无章法,举止无度……又不给个理由,皇帝你说说是为什么?”
康熙:…………
他的一张脸如调色盘般五颜六色,良久才憋气道:“这和那完全不是一码事。”
“那是什么事?”
“……”康熙张了张嘴,又缓缓合上。
“……”太皇太后还就要等个答案。
“……” 康熙清了清嗓门,最后还是忍不住扶住额头:“皇玛嬷,福全……福全,福全他,他在胤祚和胤祺跟前跟福晋卿卿我我。”
太皇太后眼睛渐渐睁大。
康熙越说越是恼火:“朕昨日去德嫔那的时候,德嫔缠着要朕和德嫔轮番给他亲亲,还说关系亲密就会亲亲的,您说,您说这个,朕当时的脸——皇玛嬷?”
康熙的声音戛然而止。
太皇太后捂住嘴,肩膀耸动。
康熙眼神幽怨:“您想笑就笑吧。”
太皇太后这下是真忍不住,她乐得前仰后合,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咳咳!哀家也是忍不住哈哈哈!”
康熙:“……皇玛嬷!”
太皇太后一本正经:“福全和福晋感情好也是常事,你也不能把错怪在他的头上哈哈哈!”
要是您不笑出声,朕还能相信一下。
康熙郁闷的同时,胤祚正拉着五阿哥去看七阿哥:“弟弟很可爱,胖乎乎的,软绵绵的。”
顿了顿,胤祚又补充一句:“就是会咬人,还会在脸上涂口水。”
五阿哥的脚步一停。
他瞬间没了兴趣,拉着胤祚往另一边走:“弟弟不好看!咱们去看小马驹!”
胤祚也瞬间被吸引:“小马驹?”
五阿哥重重点头,双眼闪闪发光:“汗阿玛赏给大哥的!”
七阿哥还是小马驹?
胤祚犹豫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咱们先去看小马驹,回头再去看七弟。”
两人乘上轿子,一路由宫人送去马场。
西苑的马场很是辽阔,不但有适合马匹训练用的沙土跑场,还有类似草原环境的大牧场,马厩更是整洁干净,几乎闻不到异味。
两人下了轿子,远远便看到大阿哥。
穿着一身修身骑衣的他站在人群中间,在几名谙达和内侍的注视下,拿持一柄软毛刷为小马驹细细梳理鬃毛。
胤祚和五阿哥小跑而去:“大哥~”
大阿哥停下手上动作,轻轻抚了抚马背,而后朝着胤祚和五阿哥而来。他双手大张挡住两人的去路:“等等等等等,你们不准靠近。”
胤祚和五阿哥两脸震惊。
两人眼神交汇,随即默契十足的风头行动。
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他们绕过大阿哥,朝着小马驹奔去。
大阿哥揪住一只胤祚,又示意内侍拦住五阿哥。他小声恐吓两人:“我和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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