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有占据伊泽克森绝大多数记忆的,冗长的单调的寂寞的使人发疯的,足足1500年的水滴声。
偏斜的朝阳从云层里跃上天顶,坐在洞穴外的安德烈不记得第几次去碰触洞口结界时,一道身影分开黑暗向外走来。
“里奇?”惊喜一瞬间就跃上安德烈的眉梢。
里卡多自洞穴中走出。他没有去管身旁的安德烈,而是仰起头久久凝视着天空上的骄阳,直到双眼都在光线的刺激下蓄满泪水之后,才略低一下头。
“没事吧?”安德烈关心地按住按住里卡多的肩膀,却发现自己手掌按着的地方仿佛有些潮湿和冰冷。
“没事。”里卡多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他转过头面对安德烈,发自内心地微笑:
“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呢,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