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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追着前夫去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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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收集物资(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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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承安回了家把自己关在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程稚清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晏家流放已成事实,他要接受。

    时间已经不早了,程稚清出去外面酒楼带了点东西回来,当做晚饭。

    既然打算跟着流放了,这几天最重要的就是收集物资,没有开火的必要,怎么省事怎么来。

    程稚清将东西摆在晏承安房间里,两个人静静地吃着,谁也没有说话。

    “那个大娘我认识。”晏承安突然冒出一句话。

    “她隔三岔五就来我家要钱,我家没钱了,一次给的比一次少。

    家里这些年很多东西包括娘亲和二婶的嫁妆都被祖父和爹爹给那些牺牲战士的家人了,我们家都是靠着娘亲和二婶的嫁妆过日子。”

    晏承安的眼泪一颗一颗滴在桌上,声音哽咽:“为什么他们觉得是我们的错?”

    小孩子哪里懂那么多呢,他们的世界非黑即白,觉得我对你好你就要对我好。

    程稚清努力用最通俗的语言给晏承安讲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从前有一个人在困难的时候向你借了一升米,你借了他十分感谢你。

    他一次又一次向你寻求帮助,你也一次次都帮了。突然有一天你家里的米也没了,他又一次问你借米,你拒绝了。

    他就觉得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呢,我都要饿死了,你却不愿意帮助我,为什么前几次能帮,现在就不愿意帮了呢。

    你祖父就是这样,他只考虑牺牲者的家庭会有困难,他们向他求助选择相信,并没有选择去查一下。

    朝廷只给牺牲者五两的补贴,更多的就没有了。你祖父不忍心看到牺牲战士的父母妻儿穷困潦倒,一次次选择了帮助。却也没有想到因此而喂大了他们的胃口。”

    晏承安听着着急问道:“那我们不帮他们,不帮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程稚清摸了摸他的头,“不,我们帮助他人的时候要懂得分寸,教他们怎么捕鱼,总比直接给他们鱼要好不是吗?”

    京城,云石山。

    傍晚,天色逐渐暗沉,从山的那边走来一群人。

    这些人个个戴着脚镣手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走,队伍中有一个人还没适应犯人的身份大声嚷嚷着不想走了,被官差一鞭子打下去也没了声音。

    直到天色越来越暗快看不见前方的路,领队的大人才宣布休息。

    流放的队伍加上晏家,总共三家人。

    这两家人实打实贪污受贿被查了出来,金额巨大,富的都快超过皇上了。

    晏瀚海和白舒云共有四个儿子。

    老大阮宏方,八岁时父亲在战场牺牲,他变成了孤儿,被晏瀚海收养。

    老二晏修远,其妻明慕青,孕育两子晏承平和晏承安,一家从军。

    老三晏修景,夫人钟思洁,一家子文人,共有一儿一女,晏承渊和晏绮南。

    老四晏修同,不过13岁。

    此时晏修景一个人拉着三个大男人,身前的麻绳已经勒出血印,脚步虚浮。就算后面有两人帮忙,但大部分的力气也还是他出。

    一个文人罢了,能有多少力气,便落在队伍最后面,后头的官差不满他们走得如此慢,打了晏修同和晏承渊好几鞭子。

    在听到可以休息的时候晏家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今天不过才走了两个时辰十多里路,还没出京城范围。

    到幽州还有两千多里足足要走两个多月。

    晏修同带着晏承渊去领吃食了,他们想让晏修景多休息休息。

    板车上三人在走了十里路时醒了,想要自己下车行走,却连站也站不起来。

    明慕青众人将板车上的三人放下,让他们不要总挤在一起,车子不平稳,伤口总是撞在一起难以愈合。

    坐在地上总是舒服一些。

    晏家一行人和另外两家人有些距离,他们不敢跟晏家沾上关系,自然是能躲就躲。

    明慕青想了一路,在那种情况下,只有程稚清带着嫁妆大摇大摆走出了晏家,藏一个三岁的孩子应该没有问题。

    想必素言把承安托付给她了,今天见到的小少年应该就是程稚清。

    她来应该是为了带承安见他们最后一面,可是为什么突然站出来却想不通,不仅仅是为了给药和钱。

    明慕青看着官差也去吃饭,没有对他们严防死守,扶着晏修远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小声说道:“今天我看见承安了。”

    晏修远有些激动,握住她的手,他们只知道素言换了孩子却不知孩子的下落:“咳咳,在哪?”

    明慕青将今天发生的事一点不落地告诉了他,还将手里的三颗药丸和一百两银票偷偷给他看了看,问他是否要吃这个药。

    晏修远沉凝片刻后,将此事告诉了一家人。

    晏瀚海知晓此事沉默片刻:“也好,总归不用受这流放之苦,承安才三岁怎么受得了。”

    晏瀚海是一个忠国忠君之人,秉持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想法。

    可是在游街示众的时候,他听到了那么多百姓的谩骂,羞辱。

    他不禁想为什么要保家卫国,他们付出那么多的血汗,竟没有一个人念他们一句好。

    他们一家人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想安安分分的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今天吃这个乌漆麻黑的东西。”晏修同的声音打破了众人的沉默,他和晏承渊一人抱着黑面馍馍一人抱着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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