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又突然吓我。”她捞过遥控器,放到他面前。
她的脚暗戳戳地动了动,慢慢地缩回到被子里,把罪魁祸首藏起来后,她显得更有底气了,眼尾微垂地指责,“如果你不吓我,我就不会……”
然后,再大的底气,在傅清深的注视下,都如同被戳了孔的气球一样,慢慢地漏气瘪掉。
傅清深扫了一眼那个遥控器,哑声道:“鬼片是Kino在看。”
“他昨晚来过。”傅清深把遥控器拿起来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他坐在沙发上,侧眼看过来的画面依旧漂亮得像是在拍电影,可惜眉骨上还没褪下去的红色有些显眼的碍事,声线压得极低,“我刚刚只是想帮你把脚放回去。”
他轻描淡写,没有控诉。
却让言甜意外地生出些内疚感。
房门没有关,有浓烈的食物香气从餐厅方向传来。傅清深的袖口半挽,手腕处还沾有未干的细小水珠,在落地灯下稍显温柔的色调。
言甜看了看,倏然间福至心灵,开口问:“你刚刚……”她有些不可置信。
“……是在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