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偶然之间和Kino有个小合作。两人认识之后,兴致相投,什么刺激玩什么,差点把命丢在那里。
一来二往,Kino也有点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地,坐不太住,仰面躺下来。
傅清深踢了踢他的脚,蹙眉:“喂。”
“我不行了……”Kino委屈地拼命摇头,越摇越觉得头昏脑涨,“深哥你自己继续玩吧。”
傅清深垂眼,神情郁色深深。
“把手机借下我。”傅清深赶在Kino醉倒前,再踢了踢他,“我的没电了。”
Kino大舌头:“你、你想做什么……”
Kino一向听他的话,口中这么说,还是乖乖把手机从口袋里摸出来,扔给傅清深后,彻底陷入酣眠。
傅清深滑开解锁,点开微信,找到言甜,打开朋友圈。
刺入眼中的还是那张照片。
她牵着言多多,朝着镜头笑得很好看。
傅清深把照片传到自己手机里保存下来。
傅清深沉默地看着镜中的世界。
酒的味道很重,混合着尼古丁在四处随意地蔓延。
这种光线与气味下,很容易使大脑产生错觉,误以为过去即是现在。
他心情真的不太好,有一种被抛下的孤独感。
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包括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
只有他还耿耿于怀在过去,沉溺着不想清醒。
在过分隔音密闭的空间里,人对时间流逝的敏锐度会降得很低,迟钝地难分朝夕,他一瞬间以为那个小姑娘还在,还会在夜灯下沿着操场的跑道赶过来,扑进他的怀里,然后,扬起明媚的脸肆意地朝他笑。